帝華席亞[オルタ]

【金士】向黑暗許願(59)

文章開始前,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先讀過這個→公告

真的,先給我讀過那篇公告再來看正文!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發這種公告了

很多事我之前沒說就算了就讓他過去吧,但看過公告以後再這麼做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囉,只要不踩我的雷的,我都會當他是好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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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因為固有結界隔絕了外界事物的關係,所以才讓士郎沒能即時察覺到吉爾伽美什已經追上來了。


『嘖!又來了……』


安哥拉則是咋舌,對於每次都來妨礙他的吉爾伽美什很是氣惱,同時又很擔心士郎會再次受到對方影響而想放棄召喚聖杯。


但真的逼不得已的話,他也只能對士郎進行第三次的洗腦了,因此安哥拉警戒地觀望著士郎的反應。


再次見到吉爾伽美什,少年雙眼中的金色一瞬間褪去了光澤,但眼睛一眨,卻又立刻恢復,張狂的殺氣暫時停止騷動,士郎放低姿態,向吉爾伽美什道歉道。


「抱歉,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所以還沒召喚出聖杯,請您再等一下,現在馬上就把障礙清除……」


猛烈的火勢才剛再次對準目標,王者接著便發話了。


「哼!本王有准許你去召喚聖杯嗎?」


士郎肩膀瞬間一僵,不解地又把視線轉回向吉爾伽美什。


「什麼……意思?」


剎那間,腦中竄起了劇烈的疼痛感,狠狠地攪和著他的思緒。


「不、不是說好了嗎?如果我能活到最後,就要讓我擔任容器的嗎?我有辦到啊,就只差一點了啊,只要許下願望,我就能夠……」


「本王改變主意了,」吉爾伽美什打斷了他的話。


「本王不想要以你作為容器的聖杯了,本王來這裡,只是要來回收自己擅自亂跑的所有物罷了。」


哇啊……這傢伙是在告白嗎?是的話聽起來也太讓人火大了吧?


偷偷在心裡吐槽著吉爾伽美什的安哥拉接著看向士郎,做好要做第三次洗腦的準備地觀察著對方。


「……您不想要以我作為容器的聖杯了?」


瞬間,令咒的侵蝕加劇了,被惡意染黑的左眼裡,金的瞳色正在被血紅所取代。


「為什麼……明明已經可以裝下四個了,還是做的不夠好嗎?我可以做到的,像伊莉雅、像櫻那樣的,我可以做到的啊,拜託,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證明我的價值的……」


以為吉爾伽美什是嫌他的品質不夠好,士郎立刻被恐慌的情緒吞沒了,欲急著證明己身價值的少年此刻哀求著的反應,看在黑色人影的眼中很是有趣。


吼喔?


惡魔的嘴角吊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笑得異常的開心。


這一次士郎終於沒有再被吉爾伽美什影響了,整個人徹底地,只為了成為聖杯而行動。對於如此盡責想要成為聖杯的容器,安哥拉簡直滿意得無可挑剔,於是收起了預備要灌黑泥的影子。


面對少年的苦苦哀求,吉爾伽美什則是眉毛上挑,很是不悅。


「沒聽懂本王說的話嗎?就算你成為了聖杯,本王也不想要那個東西了,你已經沒有必要再這麼做了。」


本來只是想讓士郎打消召喚聖杯的念頭才這麼說的,但這個拒絕聽在少年的耳裡,卻是一種殘酷又無情的打擊,自己唯一的價值,被唯一想被對方肯定的人、否定了,士郎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被吉爾伽美什的話語所感動之前,彷徨又孤單地追求著解脫的那個時候。


到頭來,誰都不認同他的存在,誰都不接受他的願望,然後所有人,都在指責他的罪惡。


他又變成了孤獨的一個人了。


「哈、哈哈哈……」


這一刻,少年的心徹底崩潰了,本來還想著成為聖杯的話至少幫助吉爾伽美什達成淨化人類的目的,但是現在的吉爾伽美什卻無意要得到聖杯了,這樣的話,還執意著要召喚聖杯的自己,


豈不就是所有人的敵人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殘留在體內的黑泥開始沸騰,影子與火焰隨之瘋狂起舞,運轉起魔力,擴大並填補了結界,將位於現實世界的吉爾伽美什一起拉入結界之中。


一瞬間,Archer等人的存在變得不再重要了,無法忍受背叛的少年,把所有的殺意轉向了他曾經敬愛的王者。


「哼,被惡意影響到連本王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嗎?」


也不打算再多說什麼,紅黑的劍身再度輪轉,朱紅的光流彷彿力量的具現,在囚困著他的火之牢籠裡,展示出絕對力量的存在。


那傢伙……


「Saber!護住凜跟老爹!」


解除了手中武器的投影,Archer回頭衝向他們,並且在他們前方張開了七層花瓣的護盾,準備迎接即將襲來的壓倒性破壞力。


「感到榮幸吧士郎!」英雄王高聲呼喊道:「能夠迫使本王使出這件寶具的普通人,你可是第一人啊!可別輕易就死了啊!」


英雄王那個渾蛋!該不會真的打算要……


察覺到吉爾伽美什手中那把造型特殊的劍所釋出的力量有多麼致命,安哥拉對於英雄王一再阻撓他的計劃感到很是氣憤,卻也沒有時間可以生氣了,趕在對方展開攻擊趕緊凝聚影子,化作一面厚盾擋在士郎與吉爾伽美什中間。


「才不會死……」


相對於安哥拉的謹慎,士郎則是被憤怒挑撥到幾乎失去理智,就算因此死了也無所謂,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再失去的少年直接無視了劇烈的頭疼與汩汩而出的鼻血,再次毫無節制地從大聖杯裡拿取數量龐大的魔力,像是要連同結界都一起燒毀般地,拉起了如海嘯般的火之巨幕。


「在達成目的以前,我是絕對不會死的!」


烈火的大浪翻騰而起,朝吉爾伽美什席捲過去,但佇立在火海中的金色人影,一步都沒有移動,只有高舉手中的劍,迎向那片將要覆蓋住整個空間的大火。


「天地乖離.開闢之星(Enuma Elish)!」


旋繞在劍上的光流猛然炸開,像無數條鞭子般地掃向各處,伴隨著強力衝擊波一起,在結界裡掀起了狂風、吹滅了高溫、斬斷了火焰,將大地上所有的火種連根拔起,然後撐裂了整個結界。


縱然有再多的魔力,但面對足以劈開天地的強大力量,也難以抵擋得住其破壞威力,攻擊的陣勢在一瞬間被迫轉為防守,而且還是用盡全力防禦卻依然被力量所壓制的吃力,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維持住固有結界,封閉在石箱中的火之世界接著便崩毀了。


Archer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七層的護盾才被衝擊波掃到一次而已,立刻就被擊碎了一半,幸好凜馬上用剩下的兩條令咒做支援,強化了剩餘的防盾,否則兩位只是普通人類的Master被那東西擊中的話可是會當場斃命的。


沒有大火所燃燒出來的光線,大空洞內再度回歸於昏暗,只有黑色火柱詭異的光色做照明,同時巨大的岩窟內還能聽到陣陣的低鳴聲響,那是岩洞結構開始動搖的聲音,只能慶幸士郎的固有結界做得夠厚實,阻擋下了天地乖離開闢之星近九成的威力,這個位於地下的大洞才沒有因此坍塌。


雖然影子構成的厚牆擋下了衝擊波絕大部分的破壞威力,但胡來的魔力使用方式終究還是會將傷害反饋到身體上,頭痛欲裂到意識開始有些模糊的士郎開始站不穩腳步,摀住嘴強忍著快吐出來的噁心感,眼神狠狠地死盯著眼前的吉爾伽美什。


縱使,在見識到了EA那連無限魔力都奈何不了的強大破壞力,並且失去了固有結界的場地優勢,瞳色異變的雙眼裡,那對眼神中的頑固與剛強仍沒有改變。


對於士郎這種反抗的態度,吉爾伽美什似乎並不生氣,帶著興致的眼神更像是在好奇他能做到什麼程度一般,因此,他容許士郎這樣對抗他。


而士郎則是頭痛得已經無法思考了,也說不上那是什麼感覺了。明明那人是自己所愛慕著的男人,但在對方表明要阻止自己召喚聖杯的時候,他們就變成了要互相傷害的關係,奇怪的是他卻一點都不覺得難過,更不介意要弄傷吉爾伽美什,這並不代表他恨著對方,只是對於吉爾伽美什違背約定,又不理解召喚聖杯對他的重要性感到生氣而已。


所以要打倒對方,不是「殺掉」,而是「擊敗」,要逼迫對方兌現他們的約定,要強制對方接受他召喚出來的聖杯,那麼就得打倒要阻礙他的吉爾伽美什才行了。


感應到士郎又再索取魔力,但同樣也察覺到士郎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了胡亂使用大聖杯魔力的方式了,安哥拉趕緊勸阻道。


『士、士郎!我們已經不是在固有結界裡了喔,大聖杯就在旁邊了,只要你現在說出願望,聖杯馬上就能……』


「安里你閉嘴!」


『欸?』


突然被士郎這麼一怒吼,把安哥拉嚇到都愣住了。


「就算現在就許願召喚出聖杯,也會馬上被阻止的,不管是切嗣還是王,誰都不會理解我的決心的!所以非打倒不可,要把所有阻礙我的人通通排除掉,才能讓聖杯安全的降臨,只有這樣做,才能像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證明我是正確的!」


用影子攙扶著已經無法站穩的身體,士郎再次製造更多的黑影準備應戰。


「別插手,這是我跟他們之間的問題,所以必須得由我自己來解決!」


『呃……』


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了啊。


連安哥拉都能查覺到,士郎對召喚聖杯的執念深得近乎要失去理智,彷彿他真正的目的已經不是讓聖杯降臨了,感覺更像是想藉由達成目標來尋求他人的認同而已。雖然士郎的決心如此堅定對他而言是件好事,但安哥拉還是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妥當。


不過現在的士郎,不管跟他說甚麼肯定都聽不進去的吧?覺得還是別惹對方生氣比較好的安哥拉也就隨對方去了。


『唔,好吧,那我就不幫忙囉,但你也別輸掉了啊。』


「放心吧,才不會輸的,」


所有的黑影巨人突然像是溶化了一般化成一灘液體,然後一齊流到到士郎的腳邊,接著黑色的液體重新凝聚,在地面上鋪成一片荊棘之原。


「現在的我,已經強到不會輸給任何人了!」


所有的棘刺一起向上刺出,有如齊發的萬箭,影之刺密不透風朝著吉爾伽美什覆蓋上去。


「士郎!」


看見士郎對吉爾伽美什進行攻擊,很擔心英雄王會因此發怒而殺掉對方,切嗣擔心得想衝過去阻止,卻被Archer快一步拉住了手。


「不能過去!那已經不是我們能介入的戰鬥了。」


「但士郎他……」


「不會的,」Archer語氣十分篤定地說,轉頭看向前方的戰場,但他看著的不是白髮的少年,而是金色的王者。


「那傢伙,是不會殺掉士郎的。」


剛才破壞固有結界的那記衝擊波威力,比Archer記憶中的要弱了許多,否則不管Rho Aias再增加多少層護盾都不可能擋下攻擊的,吉爾伽美什很明顯地手下留情了,若是真的出全力的話,士郎現在早就死了。


但是沒有,剛才使出寶具攻擊時是吉爾伽美什殺掉士郎最好的機會,但他放棄了那個機會,還記得對方曾經對他說過什麼的Archer才因此能夠確定,吉爾伽美什其實並沒有打算要殺掉士郎,


黑影本來就不是Servant能夠輕易抗衡的力量,對他而言也是,所以Archer才選擇旁觀,然後看著吉爾伽美什要如何在不殺掉士郎的情況下去對付黑影。


「呵。」


面對會將他的身體刺穿出千瘡百孔的尖刺,吉爾伽美什的反應,竟只是一聲像是在稱讚士郎的輕笑。


接著,整幕的金色光圈照亮了這個地下世界,吉爾伽美什沒有打算再次使用EA,而是從手邊的寶庫門裡取出一對金色的大劍後,便讓背後已經準備待續的寶庫門一起朝黑影射出寶具。


可以無限製造的影之刺,與數量近乎無限的武器寶具,在兩人的上空相撞出一條分界線,表面上看起來是勢均力敵,但由於影子可塑型的特性,尖刺即使被寶具擊碎了,落地後又能重新凝聚成型,然後再度化成利刺展開攻擊。


反觀,若是吉爾伽美什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並擋下從地上彈起的刺刃,他的身體接著便會被開出一個大洞,迎擊著從天降下的棘之雨外,同時還要對付從四面八方刺來的偷襲,因此情勢對吉爾伽美什而言可說是相當的不利。


本來應該是如此的才對。


金色的雙劍揮舞,所有想靠近吉爾伽美什身體的影之刺便接連被擊落,沒有停止射擊著寶具的寶庫門也不時從旁進行支援,不管被擊碎的影之刺重塑了多少次,又對吉爾伽美什重新攻擊了多少次,刺刃一次都沒能成功得手,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未能碰到就被打落了。


怎麼回事?


士郎不解。從空中射出的攻擊也就算了,但那些被擊落在地後彈起並重新進攻的影子只是胡亂地全部對著吉爾伽美什刺去而已,會從哪個地方或以哪個角度襲來根本就毫無規則可言,更不可能預測得出來,可是吉爾伽美什卻像是全部都知道一樣,就連在視線死角的地方,他也能在影子得手之前搶先在那裡打開寶庫門來阻擋偷襲。


然後,毫髮無傷的吉爾伽美什,一邊俐落地砍擊著黑影的尖刺,一邊邁開腳步向士郎走來,再這樣下去,對方遲早會走到他的面前的,然後、然後——


「這不是做得挺好的嗎。」


冷不妨地,吉爾伽美什突然這樣稱讚了他。


「欸?」


嘴角揚起一條優雅的弧度,鮮紅的眼睛因被激起的戰意而明亮,吉爾伽美什沖著士郎露出一道滿意的淺笑。


「睽違十年……不,也許是自被召喚出來以來,本王第一次盡全力在應戰呢。」


「什……」


士郎無法明白,明明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影子刺穿身體,為何對方還能笑得出來?明明只要再次使用那件破壞他的固有結界的武器,沒有可以對抗那種絕對破壞力的手段的他就會輸了,為何吉爾伽美什卻不用?他只是把接下自己所有的攻擊當成一種挑戰嗎?吉爾伽美什他是認真的嗎?對於他決心要達到目的的執念,吉爾伽美什有當作一回事嗎?


一想到對方其實根本就不在乎他對聖杯的執著,極度的憤怒便油然而生,也不管一次拿走這麼多魔力是否會把他的身體撐到破裂,士郎在原先進行著的攻擊陣後方,再追加了相同數量的黑影尖刺。


黑影原本的攻擊就已經讓吉爾伽美什對付得有些辛苦了,而現在,尖刺的數量變成兩倍時,即便他也有足夠數量的武器寶具能夠應戰,但他卻不一定能來得及反應過來所有的攻擊。


因此,數量加倍的攻擊陣開始還不到五秒,斬擊的速度難以跟上所有彈來的刺刃,吉爾伽美什的左手便被一記漏接的尖刺劃出一條淺細的傷痕。


從這開始,英雄王便不再是與黑影勢均力敵了,即便寶具發射及揮砍雙刀的速度都沒有停下來,但也難以再加快,越來越多、也越劃越深的傷口,開始增加在吉爾伽美什身上。


一瞬間,吉爾伽美什此刻的樣子,與他渾身是血地倒坐在夜晚街道上時的模樣,重疊在一起了。


「唔……」


強烈到像是把他的腦神經都撥斷般的頭痛,讓士郎難受得跪倒在地上,也迫使他放緩了刺擊的速度。


『士郎!沒事吧?』安哥拉擔憂地靠上去想查看對方的狀況,但沒有實體的他根本碰不到士郎。


「沒、事……」


除了痛以外什麼都感覺不到,縱使站不起來了,士郎也仍用手撐起上半身,然後繼續操控著影子進行攻擊。


即便,繼續前進只會受到更多傷害,吉爾伽美什卻完全沒有改變應戰的方式,並且一步一步地,逐漸要走到士郎面前了。


看著自己操控的黑影在對方身上不斷留下傷痕,鮮血的面積多到甚至快覆蓋住了金色,士郎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這明明是一場瞬間就能結束的對決,為何會拖到現在都還無法結束?不應該是這樣,為何所有事情,總是無法如他所願的進行呢?


於是,終於忍無可忍的士郎,惱怒地,對吉爾伽美什吼道。


「為什麼都不攻擊?為什麼只是一直防禦而已?您的話、用剛才那個武器的話,明明就可以馬上打倒我了不是嗎?都能夠把您逼到這個程度了、都能把您傷成這樣了,難道我還不夠資格讓您動真格嗎!」


咻地,強勁而銳利的風聲一劃,士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擦過了他的臉頰,伸手一摸,發現到是一條細小的劃傷。


而他的後方的地上,則多了一把插在地上的長劍。


「哼!結果又沒聽懂本王的話啊士郎,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本王只是來回收自己擅自亂跑的所有物而已,既然是回收的話,就表示本王還想留著那東西,那自然是不能『破壞』了。」


此時,已經渾身是傷的吉爾伽美什,距離他只剩下十公尺的距離了。


「還有,本王可沒有放水啊,本王現在,的確是使出全力地在對付著你的攻擊啊。」


劃傷他臉頰的那一劍,不單只是要引起他的注意力而已,同時也是在證明其實只要吉爾伽美什想,他隨時都能殺了自己,只是他選擇不這麼做罷了。


明明有絕對不會輸給對方的力量與自信,士郎卻莫名地感到慌張了,再讓吉爾伽美什繼續靠近的話、再不趕快把對方擊敗的話,士郎有預感自己將會有什麼東西,會因此被影響的。


但他就是忍不住地,把焦點都放在了吉爾伽美什不肯攻擊他這件事情上,連他也不明白原因,只是在頭痛得不得了的大腦裡,他的直覺一直提醒他絕不能忽略這個重要的細節。


到底為什麼……明明就可以打敗我的不是嗎?只要再增加寶庫門的數量、只要再加快發射寶具的速度,就能擊落我所有的攻擊,也不會被我的攻擊所傷了不是嗎……等等?


瞬間,士郎注意到了他一直遺漏的一件事情。


用寶具進行射擊攻擊,那才是王最擅長的攻擊方式不是嗎?那為何他還要使用那對雙劍做砍擊?既然都能搶先預測出攻擊的位置了,為何不只射出寶具抵消攻擊就好了?難道是不能這樣使用寶庫門?還是說……


是不得已,才得這麼做的?


「難道說……」


總算,終於發覺到真相的士郎,用他身為對方Master的權限,感應了對方身上剩餘的魔力存量。


已經少到,早就低過會有生命危險的警戒線了。


視力變得模糊的士郎這時才注意到,吉爾伽美什那高傲而從容地迎擊著所有黑影刺刃的自信表情下,其實臉色早就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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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更新到王破壞了固有結界後就結束的,但又覺得斷在那好像太懸念了所以又增加更新,但中途一直找不到適合結束的地方只好又繼續寫……好累


本來是寫用EA破壞結界,但一校時才突然想起只是EA的話是沒有切開空間的效果的,所以緊急改成了天地乖離開闢之星,簡直出乎我預料啊本來在構思故事時是不打算讓王使用這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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