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華席亞[オルタ]

【金士】真品與仿製品(2)

拿到了向黑暗許願的試印本,覺得用12pt看起來字有點大不好看,所以又重新排版了……總之頁數會縮減,也許有望可以把價錢壓到一套900NTD,然後今天請先不要來問我本子的事,真的要提怕我會把話講得很難聽,請讓我好好用新系列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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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任務是搜集劍屬性的種火,要給新來的劍士英靈用來提升靈基的等級,因此伽勒底的兩位弓職主力都出場了。


在被Master強制塞了幾顆金蘋果後,總算是搜集到了能將劍士英靈的等級提升到最高所需要的種火數量了,卻也讓兩位Archer差點沒累壞,但最慘的是Emiya,他回伽勒底後還不能休息,還得負責煮晚餐給大家呢。


但リミゼロ倒是很開心,今天的戰鬥他都有做好支援的工作,幾乎沒有任何的失誤,也成功為吉爾伽美什防禦下了幾次的攻擊、讓吉爾伽美什可以不用顧及受傷地使出全力應戰,即使這已超出了禮裝負責的工作,リミゼロ還是為自己有幫上吉爾伽美什感到高興。


「雜種,伸手。」


一回到伽勒底,他又聽見了熟悉的那句話,但今天的戰鬥他幾乎沒有受傷,並不需要特意再飲用藥水治療傷口,因此他打算婉拒吉爾伽美什的好意。


「今天就不……」


「呃?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投影魔術困惑地看著在跟他說話的吉爾伽美什,並告訴對方他的名字不是雜種。


但吉爾伽美什只是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對方抗議,將藥水丟給對方:「給你治療傷口用的,瞧你那落魄的蠢樣子,看來本王的藥水又要消耗掉不少了啊。」


畢竟今天是投影魔術的初戰,跟Archer的搭配也還沒練出默契,因此投影魔術在剛才的戰鬥時好幾次中了敵人的攻擊,才會搞得全身是傷。


雖然和リミゼロ長得一模一樣,但投影魔術可不像リミゼロ那樣的乖順,個性好強的他立刻就被吉爾伽美什的話挑起了反感,於是很不高興地把那瓶藥水還給對方。


「蛤?幹嘛突然就自說自話起來了?要是不情願的話也不用勉強給我啊,我又沒有拜託你幫忙。」


「投、投影……」


リミゼロ瞬間都快被投影魔術的話嚇到心臟停止跳動了,他很清楚吉爾伽美什自我中心又不可一世的脾氣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跟他頂嘴了,縱使伽勒底有禁止私鬥的規定,但還是難保投影魔術之後不會被吉爾伽美什盯上並被藉各種機會刁難,因此才想趕在吉爾伽美什動怒之前趕快阻止投影魔術再說下去。


「哼,就先收著吧,在這裡所要進行的戰鬥可是都很嚴峻的,在你變得足以應付那些戰鬥之前先用本王的藥水療傷吧,不然受太多傷可是無法接續明天的任務啊。」


出乎意料,吉爾伽美什竟然沒有生氣,又把藥水塞回投影魔術的手中,還揚起手揉了揉對方的頭,並在投影魔術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之前走掉了。


「那個傢伙一直都是這樣不聽人說話嗎?」


感覺吉爾伽美什真是有夠莫名其妙的投影魔術撥了撥被弄亂的頭髮,轉頭問和吉爾伽美什搭檔許久了的リミゼロ。


「……那是吉爾伽美什關心人的方式。」


此刻,リミゼロ感覺自己變得有點不對勁,詳細的情況他也說不出來,也不確定是否是剛才戰鬥時有受了他沒發現到的傷,總之他感覺身體突然不太舒服,甚至頭腦有些暈眩。


但リミゼロ卻不打算去醫務室做檢查,也許是因為他直覺那並不是去醫務室就能得到治療的症狀的緣故,比起那些具備專業知識與技術的醫療人員,無法不去看著投影魔術手中的藥水的リミゼロ更願意相信,吉爾伽美什賜予的藥水才能治愈他身體的強烈不適感。


「那瓶藥水…你就收下並喝掉吧,投影魔術,就像吉爾伽美什剛才說的,過多的負傷若是無法即時復原,是會影響到之後的戰鬥的,就當作是為了Master,先把你的傷治好吧。」


「唔……這樣說也挺有道理的啊,好吧,就當作是為了Master吧。」


勉為其難地,投影魔術最後還是喝下了那瓶藥水,但也不知道是投影魔術太過遲鈍,還是リミゼロ太擅長把情緒掩藏在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總之直到兩人道別回去各自的房間休息,投影魔術都沒有察覺到リミゼロ的異樣。



他對吉爾伽美什而言,並不是特別的。


リミゼロ一直認為,吉爾伽美什將治療傷口的藥水只贈予他的行為,代表是他對吉爾伽美什而言的特別的,但直到他今天看見吉爾伽美什也將同樣的藥水給了投影魔術,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他或許得到了吉爾伽美什的特別待遇,但他卻不是特別的。


如果只是贈送藥水,他還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リミゼロ無法忘記吉爾伽美什和投影魔術拌嘴時的樣子,吉爾伽美什絲毫沒有對對方的態度感到生氣,而且還像是在勉勵對方地摸了投影魔術的頭,容許了對方這般無禮,若不是知道他們其實才認識不到幾天,不然看兩人吵吵鬧鬧的樣子大概還會以為他們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吧?


但是,吉爾伽美什從來沒有跟他有過那樣的互動,縱使他們是最常一起搭檔出戰的組合,但回到伽勒底後他們卻鮮少有交集,吉爾伽美什叫他伸手接藥水,那甚至幾乎是他們唯一僅有的對話了,從前的他還滿意著這樣的相處模式,還覺得就一直保持這樣也不錯,直到投影魔術的出現、吉爾伽美什展現出了他從未見過的親切態度,甚至做出了像是在期待對方的摸頭舉動,リミゼロ才發現自己居然在羨慕投影魔術。


羨慕他,能夠得到吉爾伽美什更特別的待遇。


「為什麼……」


失眠的リミゼ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喃喃自語,問著無法得到回應的問題。


他不明白,即使投影魔術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對方甚至是前幾天才剛來到伽勒底的,為什麼吉爾伽美什對待投影魔術竟然比他更加親近,而對他卻依然像從前那樣的仿佛他們之間有段無法跨越的距離。


終於,對現況感到安逸的青年,發現自己並不想只是保持現狀而已,他也想跨過那道隔閡,更加靠近自己憧憬的存在,但等他察覺有人已經超越他時,卻已經為時已晚了。


他好希望,自己也能夠被吉爾伽美什用那種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


那一晚,リミゼロ徹夜難眠。



「哈!太慢了太慢了!你竭盡全力也只能做到這樣嗎?」


男人高聲的傲慢嘲笑惹得少年情緒火大,縱使他已經被對方數次擊倒在地,他也不認輸地、或者只是單純不滿被男人以高傲地姿態俯瞰,於是又握緊手中的短刀,再次爬起身朝男人衝了過去。


雙眼中的赤紅燃得更加鮮亮了,吉爾伽美什對於投影魔術再次站起來挑戰他,不但沒有生氣,還揚起了滿意的淺笑,揮起手中的劍迎向對方的攻擊。


「那兩個人還真是有活力啊,用木劍也能打得這麼起勁。」


Emiya在來健身室做每日的鍛煉時就已經看到吉爾伽美什在和投影魔術在做對戰練習了,等他做完了那些訓練要離開時,聽見練習場內的打鬥聲還在持續,於是就進來看看。


為了避免造成建築物的損壞,伽勒底有除了緊急情況外禁止在基地內使用寶具的規定,因此即使是對戰練習,也只能在規定的場地使用無殺傷力的模擬武具進行對打。


「嗯……」


對戰練習室的角落,リミゼロ站在那裡,視線望著場中的戰鬥沒有移開,但有些恍神的眼神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把心思放在觀戰上。


Archer看向對戰場上被打得渾身是傷衣服也沾滿了灰塵的投影魔術,又轉頭看著身旁的リミゼロ,白色的羽織外套依舊潔白無垢,Archer愣了一下,然後想確認地問他:


「該不會……從剛才開始在和英雄王對練的,一直都是投影魔術吧?」


人形禮裝的肩膀輕震了一下,維持著沒有表情的臉,リミゼロ點了點頭。


Emiya本來是想碎念個幾句的,因為從他進來練習室做鍛煉到結束至少也經過一個小時了,如果這一個小時兩人都在做這種激烈的對打,體力肯定也消耗到要見底了,若是在戰鬥中受傷的話,恐怕還會影響的出任務時的表現,進而危急到Master的安全,這對身為從者跟禮裝的他們而言可說是非常不稱職的事情。


正當Emiya想過去中止這場亂來的對戰時,站在角落的人形禮裝突然小聲地說:


「對戰練習是吉爾伽美什提議的。」


「?」


Emiya不明白リミゼロ為什麼突然要跟他說這件事情。


リミゼロ看著場上和少年對打得很愉快的男人,又輕聲地說了一句:


「吉爾伽美什他、從來沒有跟我提議過對戰練習……」


然後,人形禮裝就不再說話了。


在聽到對方說完這句話後,Emiya就察覺到是怎麼回事了,本來還想去阻止場上的兩人繼續打下去的事,也瞬間忘記了。


原本,他是不想跟對方的感情事提出任何意見或有任何牽扯的,但是リミゼロ對Emiya而言卻是一種特殊的存在,或許只是基於這一點,Emiya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算是我個人的建議吧,你最好別跟英雄王太過親近比較好,他可不是你以為的好人啊。」


Emiya的這番話總算是讓リミゼロ願意轉過頭去看他了,不解的眼神正向他詢問他的意思。


於是Emiya又接著道:「雖然這裡的他也和御主契約一同進行人理修復的工作,但他依然是個非常危險的人,對我而言更是個難以信任的人,我想這一點他自己應該也很清楚才對。」


銀色的眼睛瞥了一眼場上的紅髮少年,然後又把視線轉回到リミゼロ。


「至於你跟投影魔術,我也不知道英雄王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他大概是因為一些原因才給你們兩個特別待遇的吧?也就是說是別有用心,投影魔術我倒還不擔心,但是比投影魔術還要更特殊的你,我勸你最好別把英雄王對待你的方式當成是一種好意,否則之後受傷的人可是你啊。」


Emiya的話リミゼロ聽得似懂非懂的,明明平常除了出戰時間就不太會和吉爾伽美什交流的Emiya,卻像是非常瞭解對方一般,所以才特意警告他別跟吉爾伽美什太親近。


但Emiya也不給他機會追問,接著就走下對戰場內阻止兩人再接續打下去。



「嘶……」


投影魔術發出了吃痛的聲音,像是在請求リミゼロ上藥的力道再輕一點。


「又被打得渾身是傷了啊?看來這次你也輸得很慘呢。」


Gandr一邊看著リミゼロ上藥,一邊故意調侃著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輸給吉爾伽美什的投影魔術。縱使使用的武器依然只有木劍,但要是打得太過火的話,還是會見血的。


「……下一次我會贏的啦。」


投影魔術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但隨即又被綿棒碰到傷口時的疼頭刺激得發出吃痛聲,使得逞強話聽起來實在有些勉強。


「真是的,既然知道自己贏不了,幹嘛還要一直跟他打啊?好勝心再強也不應該這樣亂來啊。」


被Gandr這麼一念,投影魔術又覺得更無辜了,語氣滿是無奈地說:


「我也不想跟他打好嗎,是吉爾伽美什他每次都把我抓去要我跟他做對戰練習,我不得已也只能應戰了啊,不然誰想跟那個下手永遠不知輕重的傢伙打啊?」


雖然作為陪他對打的回報,每次對戰練習結束後,吉爾伽美什都會再給投影魔術一瓶治療用的藥水,但是投影魔術不想讓對方以此當作是對戰邀約合理化的理由,因此那些藥水他都沒有喝掉,寧可靠自己跟伽勒底的魔力恢復過來。


而リミゼロ發現了這一點後,便會在每次對戰練習結束後幫投影魔術包紮傷口,即使投影魔術說他可以自己擦藥,但リミゼロ還是堅持要幫他,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來婉拒對方的好意,投影魔術只好讓對方來幫自己擦藥了。


不過,對於投影魔術的辯解,Gandr可沒有全盤相信。


「吉爾伽美什找你的?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情,所以才被他藉機報復的吧?」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倒是那傢伙,從我被召喚出來開始就時常來找我麻煩,我都想問他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了。」


「喔?真的什麼也沒做嗎?那為什麼每次被找麻煩的都是你呢?至少我就沒看過リミゼロ被吉爾伽美什找麻煩呢。」


瞬間,交誼廳的沙發區氣氛一變,所有人都把視線轉向還在幫投影魔術擦藥的リミゼロ。


「呃?是?怎麼了?」


聽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リミゼロ愣了一下,這才猛然回過神,但他失神像是在想什麼事情的樣子都被大家看到了。


雖然也注意到リミゼロ的樣子怪怪的,但投影魔術沒有多想,便直接問對方他最關心的問題。


「吶,リミゼロ,你是怎麼讓吉爾伽美什不來找你麻煩的?拜託你教教我吧。」


投影魔術像是走投無路地、幾乎是哀求著向リミゼロ求救。


「這……我也不知道啊……」


リミゼロ垂下頭,語氣不知為何要帶著歉意地說。


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虛數魔術,注意到了混在暗黃色瞳孔中的憂鬱。


「唔、連リミゼロ也不知道嗎?難道我真的得被吉爾伽美什一直欺負到人理完全修復的那天為止了嗎?」


一想到往後還得再繼續被吉爾伽美什找麻煩,投影魔術便不禁發出了一聲哀號。


「我真不明白啊,明明我根本沒招惹到他,到底為什麼吉爾伽美什老是要針對我?不只是對戰練習,要Master讓我跟他一起出戰,又老是嫌我是提升Arts性質攻擊的能力,就連半夜突然想吃宵夜,也不管我是不是已經要睡了就把我抓去要我幫他煮宵夜……啊啊!真是夠了!好羨慕リミゼロ啊,都不會被吉爾伽美什刁難,到底為什麼只有我會被他盯上啊……」


「我也很羨慕你啊……」


這時候,リミゼロ突然小聲地說了一句。


「咦?」


雖然リミゼロ壓低了音量,卻還是讓另外三人都聽見了。


見三人突然又緊盯著他看,リミゼロ先是頓了一下,接著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於是連忙解釋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能和從者們關係好是件好事,畢竟是一起出戰的同伴,當然是越有默契越好……」


接著,現在換Gandr也察覺到了リミゼロ極試圖想掩飾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了。


「欸?對方有事沒事就跑來煩你,這算是關係好的意思嗎……痛!妳幹嘛突然捏我啊Gandr!」


手臂上的瘀青突然被人用力捏了一下,任誰都會像投影魔術一樣痛得哇哇大叫,但是Gandr根本沒理會他的抗議,反而還轉頭向リミゼロ道歉道。


「抱歉啊,這傢伙實在太遲鈍了,我之後會負責管教管教他的。」


「欸?呃、謝謝?」


同樣也很遲鈍的リミゼロ其實完全不明白投影魔術做錯了什麼事情才會被Gandr教訓的,只是出於禮貌才應聲,但仍聽得出他的困惑。


然後,在投影魔術再次抗議著Gandr的暴力行徑前,Gandr便又推又拉地把投影魔術抓出交誼廳去訓話了。


「投影他……剛才說的哪一句惹到了了Gandr嗎?」


怕之後自己也誤踩對方地雷的リミゼロ,於是轉頭問跟Gandr關係最要好的虛數魔術。


「欸……這個……」


聽見當事人問了她這個完全搞錯方向的問題,虛數魔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對了。


不過,虛數魔術回想起了剛才リミゼロ小聲地說出他也很羨慕投影魔術時的樣子,那是她第一次聽見リミゼロ主動說出真心話,而她也從那句喃喃自語裡聽出了對方的茫然與求助,突然之間便覺得自己應該要給對方一點建議才對,至少別再讓リミゼロ陷在那沼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感裡了。


「那個、リミゼロ……」虛數魔術問。


「你剛才說你很羨慕投影魔術……那是什麼意思呢?」


「呃……」


雖然他剛才已經解釋過了,但是少女又再問了他一次,絕對不是因為對方沒聽懂,而是虛數魔術希望他能誠實地告訴她。


「不想跟我說的話也沒關係哦,」


正當リミゼロ感到有些困擾時,虛數魔術又說。


「但請答應我,至少跟吉爾伽美什的時候,要誠實地說出你的想法,因為你幾乎都不怎麼說話,也總是把話埋藏在心裡沒說,所以我想對方才沒有察覺到吧。」


聽到虛數魔術說出吉爾伽美什的名字時,リミゼロ的肩膀先是震了一下,隨即又垂了下去。


「我不知道……」


リミゼロ的聲音又變得有氣無力的,感覺一點精神也沒有。


「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羨慕投影魔術什麼……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是他,卻不是我……」


リミゼロ越說越小聲,最後幾乎要聽不見他說什麼了,但是紫髮的少女卻已經聽明白了。


「那麼,直接去問問看本人如何?」


「欸?」


對於虛數魔術突然提出的提議,リミゼロ慌張地立刻否決了。


「不、那個……還是不要吧,問出那種問題,吉爾伽美什的話肯定會哼笑著說無聊……」


「嗯、也是啊……」


也算是挺認識吉爾伽美什的虛數魔術立刻在腦中想像出了金髮的男人用鼻子哼氣嗤笑的表情。


但緊接著,少女又一個主意,向リミゼロ提議道。


「要不然,去問另一個吉爾伽美什吧。」


「咦?」



「……所以,就跑來問我了嗎?」


稚嫩的童聲帶著困擾地說,金髮的男孩有點不知所措地搔搔頭髮。


現在在リミゼロ及虛數魔術面前的,是有著一頭璀璨金髮與紅色且像蛇一般眼睛的男孩,兩個明顯的特徵已經足夠說明他與英雄王其實是同一人,只是剛才還在與伽勒底其他孩童一起參加安徒生的讀書會的男孩,與總是不屑與其他從者們互動而總是獨自行動的男人相比,多少還是會讓人難以相信這位看起來善良又討人喜愛的男孩,長大之後竟然會變成那位高冷難以親近的英雄王。


「嗯,因為想說都是同一個人,想說大人的你肯定不會回答的問題,至少吉爾君你會願意說的吧?所以就來找你了。」


虛數魔術說了來找他的理由,接著又拜託道。


「拜託你了吉爾君,這個問題的回答對リミゼロ來說真的很重要,你只要說出你對リミゼロ的想法就可以了,不管是好是壞都沒關係……」


「唉、好啦,我知道了啦。」


挨不住對方的一再請求,而且本來就不是多讓他困擾的事情,於是小孩子的吉爾伽美什便答應回答了。


「嗯、雖然只有搭檔過幾次而已,不過我還是很喜歡リミゼロ哦。」


鮮紅的視線轉向一旁從剛才就一直沒開口說話的紅髮青年,聽到男孩說喜歡他的時候,青年眼中的銅黃色瞬間都變得明亮了起來。


「即使戰鬥是從者的工作,身為禮裝的リミゼロ還是怕我會受傷而多次幫我擋下敵人的攻擊,是個很溫柔的大哥哥呢……不過我還是希望不要因為我是小孩子就給我特殊待遇就是了啦,我也沒弱到只能給人保護啊。」


「……抱歉,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以後我會多加注意的。」リミゼロ道歉道。


「嘛,不用道歉啦,畢竟大哥哥你的本意是好的。」男孩笑笑地說。


「不過,聽了我的回答,果然也沒辦法讓你的困惑得到解答吧?畢竟大人的我跟我的喜好實在差很多啊,就算我說喜歡,大人的我卻不一定是相同的看法……」


紫髮的少女一愣,轉頭去看身旁的青年,果真發現對方的臉上依舊罩著一層憂愁。


「抱歉……」


明明吉爾君都好心幫他了,問題卻還是沒能得到解決,覺得這是自己的不對的リミゼロ於是又道歉。


「欸,都說了不用道歉的啊,那又不是你的錯,而且真要說是誰的錯的話,那也應該是大人的我的不對啊。」


縱使是長大後的自己,吉爾君批評時卻是一點都不留情。


「其實你們的顧慮也不是沒道理,大人的我的話,肯定會壞心地用嘲笑的語氣罵說:『真是愚蠢的問題!』,然後什麼也沒回答地只留下更多的困惑給你,讓大哥哥你繼續困在煩惱之中吧?」


不知道自己說出了和リミゼロ的預想相似的話,吉爾君很是能理解地說。


接著,他走到紅髮的青年面前,盯著他看的蛇的紅瞳突然閃過一瞬的銳利,讓リミゼロ瞬間有種在看著他的人其實是大人的吉爾伽美什的錯覺。


「就當作是受到大哥哥平時的照顧的回報,就特別指引你該怎麼找到你想要的答案的方法吧。」


吉爾君揚起嘴角,自然且親切的嘴型弧度使那個微笑看起來充滿了孩童無任何企圖的純真,也讓リミゼロ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找到想要的答案的方法?」兩位人形禮裝同時疑惑。


「嗯。」吉爾君點了點頭,伸出右手,用食指比了個代表一的手勢。


「首先,比起『吉爾伽美什對リミゼロ和投影魔術的看法』,你更需要先知道的『リミゼロ跟投影魔術到底是誰』才對,你和投影魔術之所以會長得一模一樣是有原因的,而從那個原因開始發展的,才是大人的我對你們兩個的看法的差異。」


接著,吉爾君又伸出中指,比出代表二的手勢。


「再來,你找錯了能夠解答你疑惑的人,能夠告訴你你和投影魔術究竟是誰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大人的我,而是另一個人才對,去問他的話,你的疑惑也會隨之得到解答的。」


リミゼロ與虛數魔術皆是困惑,實在想不出吉爾君說的人到底是誰。


「點心已經做好囉,趕快去餐廳吃吧。」


這時候,到圖書館來叫正在參加圖書會的孩子們去吃點心的Emiya,前腳才剛跨進圖書室的門口,就被門外走廊上的三股視線盯著看到覺得有點不舒服,轉過頭去查看,看到的是虛數魔術、リミゼロ,以及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圖書室裡聽安徒生說故事的吉爾君。


「啊啦,還真是說人人到啊。」


吉爾君又笑起了那張天真無邪的微笑,但Emiya卻只感覺到一股惡寒爬上了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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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雜種!本王的戲份呢!

對不起!!!!(逃)


來說一下為什麼這篇會是賢王リミ吧,起因是不知為何推特上的FGO金士創作經常是賢王投影、弓王投影或賢王+弓王/投影,リミゼロ感覺都被遺忘了啊明明還有這一位小天使在的說,所以才決定要寫一篇リミゼロ是主角的故事,讓大家知道リミゼロ的魅力所在(還有拜託你來我的迦勒底啦為甚麼我就是抽不到?),但結果寫出來的故事卻更像是在虐他……リミ對不起!(難怪你抽不到)


說到リミゼロ,當初我第一眼可是被他那雙生無可戀(?)的眼神徹底戳到心臟了啊,就連投影魔術都沒讓我這麼瘋狂……希望這篇能夠在1.5.3實裝前寫完,然後當作是祭品讓我抽到村正士郎,石頭都準備好了喔


最後……




你以為這篇夠讓人心疼リミ了嗎?天真!

真正讓人胃痛的可是在下一篇啊!


雖然我還沒寫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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