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華席亞[オルタ]

【金士】向黑暗許願(58)

這個禮拜整個淪陷在無限報告製的世界裡,想休息但又得繼續寫稿……好想放假,真正意義上的那種

=========================

終究,有限的魔力還是難以抵抗無限的力量的侵蝕,遍佈在大地上的劍接連被大火所焚毀,無限劍製的世界最終仍被燎原大火所吞沒。

雖然凜用寶石魔術築起結界阻擋了火焰的灼燒,但也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火勢實在太大了,連凜自己都沒把握她的結界能夠撐多久。

不只是灼人的烈焰,影子巨人也在火的世界裡走動著,燃燒到稀薄的空氣讓人頭腦昏沉無法集中精神,數量多到根本不能與之對抗的巨人們更是令人感到絕望,對於被關進這個結界裡的人來說,無疑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但,要活下去的方法還是有的,只要逃出士郎的固有結界,至少能先排除被火燒傷的劣勢,而想要離開固有結界,除了術者自己解除外,還有就是直接殺掉術者。

已經沒有時間可以再猶豫,必須得在切嗣跟凜被殺掉之前搶先行動,於是Saber解除了纏在劍上的風之武裝,並對Archer道。

「讓開吧Archer,我會連同他的結界一起摧毀掉的。」

知道Saber打算要做什麼,Archer卻是搖頭阻止。

「不行,切嗣剩下的魔力最多只能支持妳使用那個寶具一次而已吧?逃出這裡跟殺掉間桐士郎並非我們的最終目的,必須把妳那僅存一次的機會留著破壞大聖杯才行。」

但Archer的話Saber可不認同:「都已經是這個處境了,哪還能再有所保留啊?再不突破這個局面的話……」

Saber同時瞥了一眼背後跪在地上且臉色蒼白的切嗣。間桐士郎的心象世界帶給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恐怕現在的切嗣也很難針對目前的情況做出決策,這樣的話他只能代替切嗣來做判斷了。

但Archer仍堅持的搖頭,和切嗣不同,暗銅色的眼神透露著堅決,顯然他對於想要做的事情還不打算放棄。

無法,Saber只好暫且先把劍轉向影之巨人,卻也先給Archer下通牒:「真的不行的時候,我還是出手的。」

「啊。」Archer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然後無視被烈火焚灼的疼痛,轉身看向間桐士郎道。

「你啊,鬧脾氣也該鬧夠了吧!自己想死也就算了,但你剛才對老爹說的那些話可就太超過了!給我向老爹道歉!」

「呵。」士郎輕蔑地一笑,「你稱呼切嗣為老爹呢,也是啊,因為你也算是他的孩子啊,他給了你活下去的動力,還讓你免於遭受我所受過的罪,你會想袒護他也是當然的。」

接著,Archer周圍的火勢突然增強了,就像士郎那升起的怒火,結界內的火焰全都隨著他的情緒起伏一起燃燒猛烈。

「但我可不是啊!切嗣是救了我沒錯,但活下來後的我面對的,可是比死還要痛苦不堪的破爛人生啊!與其活得那麼沒有尊嚴,倒還不如一開始就死在那裡算了!我把自己的心關在十年前的那一晚有什麼不對?我因此恨著救了我的切嗣又有什麼不對?沒有經歷過間桐士郎承受的磨難的衛宮士郎,才沒有資格來指責我的不是!」

「哼,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嗎?」

完全沒有半點同情,Archer冷漠又不在乎的語氣,讓士郎瞬間一愣。

「什……」

「確實,衛宮士郎不能體會間桐士郎的痛苦,更無法認同間桐士郎的觀念,沒辦法,畢竟兩者的價值觀實在差太多了,要我們互相理解實在太困難了。」

接著Archer側身,看向後方的切嗣,並要士郎也看著對方。

「但是切嗣他不一樣,他一直都知道間桐士郎遭受著什麼樣的折磨,但又沒有辦法可以讓你脫離間桐家的掌控,所以他才強忍著聖杯詛咒的侵蝕,拼命的活下來,為的就是找到機會可以將你救出來,你以為只有你被困在十年前的那個事件裡嗎?切嗣他也是啊,正因為還惦記著你,切嗣他用了十年的時間,來準備、來承受、來對抗,就連安心的嚥下最後一口的機會都捨棄了,切嗣他為你做的,可是超越死亡的犧牲啊!」

同一個剎那,那個有著圓月的夜晚,男人與男孩相處的最後一刻,清晰地浮現在Archer的記憶中。

「而此刻,阻止你召喚聖杯,並將大聖杯完全破壞,便是他拯救你的唯一方法,切嗣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你,他一直都想要救你,對於這樣為你努力付出的人,你卻是想用完全相反的方式來回報他?不知道真正過份的人到底是誰啊?」

也不怕對方一個惱怒便直接殺掉他,Archer毫不避諱地,直接批評著間桐士郎的不是。

而Archer的這番話,也成功引起了沐浴在火中的少年,以及被絕望情緒吞噬的男人的反應。

「你這傢伙……」被對方的激得惱怒了,士郎咬牙切齒,連那雙金色的瞳孔裡都映出了燃燒的火光。

「士郎……」切嗣則是低喃著士郎的名字,卻不知道他呼喚的是哪一個士郎。

「我才不管你遭遇過什麼,你要封閉自己的心、把自己溺死在過去的哀痛之中我也懶得管你,但若你因此要糟蹋切嗣對你的付出,那我就不能裝作沒聽到了,既然都是士郎,那麼就應該知道切嗣對我們而言是多麼重要的父親才對,不管是衛宮士郎還是間桐士郎,我們都是衛宮切嗣的孩子、我們都是被他保護著的,只有這一點是絕對沒有錯的!」

「住口……」士郎摀住耳朵,像是不想再聽到任何一句來自Archer的反駁,並高聲地否定對方的話。

「不要就只會說那種漂亮話!不要拿你們的立場來預設我的處境!就算真的要救我又如何?就算真的救了我又如何?只是為了對臟硯進行復仇而活的我、雙手都沾上鮮血的我、早就已經沒有任何歸處的我!你要我用什麼理由繼續活下去?成為聖杯而死,那才是我活著唯一的價值啊!連我僅存的價值都要奪走的做法,和殺了我有什麼兩樣!」

間桐士郎的價值就是成為聖杯。這話聽起來或許是偏執得無可救藥,卻也是不爭的事實,他本來就是臟硯為了報復切嗣而收養的養子,同時也是作為間桐櫻的備用品而被改造成的小聖杯,就算繼續活著,在間桐家被毀掉的如今他也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就算繼續活著,已經和大聖杯接近完全同化的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就算繼續活著,這十年來都是為了保護妹妹與復仇而活,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的他,在達成目的後也找不到其他能讓他活下去的動力了。

因此,他只能成為聖杯了,除了是無法回頭的扭曲執著,同時也是因為害怕自己會陷入走不出去的孤獨與絕望之中,與其再次被那樣的痛苦折磨,還不如貫徹他的目的以展現出他的價值要來得好。

臟硯或許沒能讓少年變成一個聽話的人偶,但是對他洗腦卻仍是成功的,相信這就是自己唯一的價值的少年,對他而言除了成為聖杯之外就無路可走了。

簡直愚蠢得沒有救了!

Archer再次投影出干將莫耶,向面前的少年釋出殺意。

「哼!好啊,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不過不是讓你如願的召喚出聖杯,而是在這裡直接給你一個痛快!」

「呵!能辦得到的話就來啊!」

火勢猛烈翻滾著,在少年的身邊張開一張巨大的血盆大口,一口便能將紅色的從者吞噬殆盡。

縱使刀劍無法劈開火焰,紅色的從者仍持著雙刀,毫無退縮也毫不畏懼地面對那片陣勢龐大的熊熊大火。

「住手……住手啊士郎……」

悲憤地哭喊著兩人的名字,看著兩個孩子有如手足相殘般地對立著,這讓等同是兩人父親的切嗣實在痛心萬分。如果可以,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來阻止兩人自相殘殺。

紅色的弓兵舉起雙刀,衝入火海之中,承受著窒息的高溫與致命的焚燒,以及被烈焰活活燒死的危險,向士郎砍出黑白的刀刃。

白髮的少年揚手指揮,要火焰的軍隊前進,毫無慈悲也不留情,展現出他非達成目的不可的決心,向Archer判下了殘忍的處決令。

勢必有一方會死的對決在相撞之際,卻被撼動了整個結界的地震所中斷。由於地震來得太過突然,導致士郎還來不及用魔力穩固柱結構,結界便被強大的外力扯出一個大洞。

「吼?似乎玩得很開心啊士郎。」

洞口的中央,吉爾伽美什持著破壞結界的劍型武器站在大空洞的世界,看著站在大火中央的士郎,哼地發出一聲冷笑。

========================

本章重點:弟弟和父親吵架了,看不下去弟弟對父親那種叛逆的態度,紅茶葛格於是代替拔拔來教訓弟弟(感覺也沒錯啊)

之前也沒有解釋為何切嗣能夠活到五戰,是因為本來就打算要在這段藉由紅茶來說明,正因為無法放下士郎的事情,所以切嗣很拼命的活下來了,如果還是不能理解的話就想想原作切嗣死前對士郎說的那句あ、安心した吧,再來比對就能明白(也讓人更加胃痛)了吧?

评论(9)

热度(8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